“我不过是给你不足挂齿的药而已,称不上是救你。”诡公子语气不改。 “是吗?”斩白又轻轻笑了一声,不再说话。 柴禾在噼啪燃烧,良久,才见斩白看向诡公子的左手,道:“你的左手。” 他只是陈述了四个字,没有疑问,也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。 只听诡公子还是淡淡道:“没什么。” 诡公子放在地上的书奁还是摆在他与斩白之间,他左手只是贴着身子垂着,未曾动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