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为司季夏脱到里衣时,冬暖故的手有些颤抖,因为她在紧张,紧张下一刻就会看到司季夏那残缺的似钉着铆钉的右肩。 摆在床边灯台里的火光不算明亮,然冬暖故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司季夏的右肩,那本该有着一小截残肢而如今却是完全残缺的右肩,被他用巴掌宽的布带一层层裹着。 难怪……难怪在西山上她的手无数次扶擦过他的右肩都没有硌手的感觉,原来……是如此。 冬暖故小心翼翼地解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