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开口就叫他“高东”。 昌东又好气又好笑,顿了顿对赵观寿说:“这个人嫌疑没那么大,真不放心的话,院子外头派人看守就行。” 丁柳迟疑了一下:“但是东哥,这个人真的……几乎一路都跟我们在一起哎。” 昌东说:“你别忘了,除了第一次在红花树夜店是偶遇,后头的两次,都是我们主动等他载他的。” “那……鸡呢?”丁柳心里惴惴的,逮什么怀疑什么。 “镇山河不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