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回答:“是啊。” “小兄弟怎么称呼啊?” 这人全身破落,但深夜站在孤树下,也没见慌张害怕,昌东觉得他有些来头,于是答得也客气:“昌东。” “哦,我叫李金鳌。” 昌东盯着地上看:刚刚李金鳌往外撒米,公鸡扑腾着啄食,按理说,地上怎么着也该落个十粒八粒。 居然一粒米都没有,而那鸡,啄完了米之后,眼皮微阖,像是流水线上倒挂待宰,入定般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