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出于什么心理,身子忽然有些软,人懒懒的,朝他眼睛上吹了一下。 车子没有压下来,反而咯吱咯吱,震晃着又恢复了回去,高深抱歉的声音传来:“不好意思,我对升降杆不熟,手滑了。” 昌东在心里暗骂了一声,就说他好好的车,怎么可能突然间出状况。 他睁开眼睛。 外头的亮光杂糅进来,穿过车底的昏暗,落在叶流西的眼睛里,她盯着他看,说:“你做人……很绅士啊。” 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