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重一抹色,他从来没打算忘掉,就像心里始终有一隅地,种黑色山茶。 这又怎么样呢,谁能真正一身轻松?婴儿呱呱落地,还得学说话走路,人长肩膀,是要负重,长腿脚,是要前行。 他可以停,但不会瘫。 *** 这一觉睡了很久,一个白天过去,又搭一个长夜,醒得也出奇困难,像有无数手脚勾腿抱腰,不让他起身。 直到身周有絮絮声响,昌东才强迫自己睁眼:做不了第一个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