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脑子有点乱。 看阿禾时,居然看不真切她的脸,只能看到一张嘴,开开合合,好像没停的时候。 “哪还能认得人,就认得血和肉了,也不知道疼……我爹说,它们刨屋,手指头都磨秃了,也不会停。” “不知道能不能杀绝了……人家可以生吧……” “为什么不能生?人架子有男女啊,也会发情……” 昌东说:“地下太闷了,我出去透口气。” 阿禾好像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