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胎皮磨着砂砾地,硬推出去几米远。 静了几秒之后,她从副驾扔着的帆布包里摸出小笔记本,照例翻到最新一页,把刚哼的词记了上去。 记完,又默念了一遍。 这词苦大愁深,“披枷”这种事,古代才有吧,尾字都押韵,听起来……像口口传唱的歌谣。 *** 又开了约莫一个多小时,进入库姆塔格沙漠,巨大沙山的丘脊线流畅而又温柔,车子开上去,心里都有点不忍,觉得是糟践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