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西低声说:“真想不到……” 她上前一步,手指在香炉的边沿一抹,举起了看。 指腹上一层灰。 而供桌的角落处,结网的蜘蛛被人声惊扰,细瘦的步足快速移动,泛银光的蛛网晃了又晃。 叶流西弹了弹手指,又送到嘴边吹了吹:“你不大祭奠这个外甥啊。” 丁州神色冷漠:“人家信任他做向导,他却仗着有经验一意孤行,后果这么严重,我也觉得他该死。我看过新闻,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