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您叫我。”站在宇涅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容有些骇人,右侧脸上尽是烧伤的痕迹,但至今仍未凝血成痂,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新被揭开伤疤,伤口上的脓液让人看得很是反胃。 看到宇涅皱眉捂鼻的样子,男人有些窘迫。 “对不起夫人,我,我没准备……” 有准备就怪了,男人在这里住了这么久,已经有十八年没有见过宇涅,除了给他送饭的人,他几乎也没有与任何古堡里的人交流,在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