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”的一声,苏芩凌空一脚飞踹,房门应声而开。 “我的天!”苏芩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 房间里原本放床的位置,嗯,还放着床,不过只剩一副铁架了,被褥,连同床板通通消失不见,地面薄薄的一层黑灰,空气充斥着古怪的焦糊味。 “苏北,你在吗??”饶是苏芩心理素质过硬,这时候开口也不免声音发颤。两只眼睛扫过沙发,衣柜和写字台,都没见苏北的身影。 “是嫌床不舒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