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寒烟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力,有种难以克制的压力感,她知道苏北一直对钟婶耿耿于怀,起初柳寒烟以为他是无理取闹秀存在感,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,由不得她不相信苏北的话。 “苏北,不是我固执己见,因为钟婶是我们家的佣人,而替她辩解什么是非。你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钟婶,你觉得她会是那种为了钱而出卖我的人吗?” 苏北淡笑着摇摇头,柳寒烟说的非常准确,钟婶真的不是个善类,更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