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锐云关掉了手机，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络。静书已经不会再联系他，公司也不会需要一个处在丑闻的风头浪尖上的合伙人。

他也收到了email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看到邮件里的照片，他是很愤怒，甚至有一瞬间的羞耻和彷徨，但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。

薇薇最后一次找他谈条件的时候，他很明确地告诉她，他会求得静书的谅解，就算再用一个五年、两个五年他也会等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随她摇摆，甚至跟她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