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动作滑落,露出了一截子细白的手腕,连着那手指根根分明,葱白纤长,陆煜视线似顿了下,他稍用了些力,将女子扶起来,才松开手,觑了眼一旁行宫礼的女子。 穿着同样是宫装,但是眼生,陆煜没有去问,只不咸不淡道:“都起吧。” 容玲大气不敢喘地站起身。 陆煜没有多待,很快就离开了御花园。 等他走后半晌,容玲才敢说话,她不断地轻抚胸口:“吓死我了。” 容玲说话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