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,艾蜜儿将洗好的水杯收好,一路低眉顺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说是房间,也不过是一个三四平米的单间,堪堪能放得下一张高低床。 ——看到高低床就应该猜到了,便是这个单间,其实也不是属于艾蜜儿一个人的。 关上门,艾蜜儿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将饭盒放进了柜子里。 见她这样子,一秋微微皱眉道:“又听到不中听的话了?”她从小在实验室长大,因此说是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