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“他倒是没说。”这次开口的是崔锦珹,“但是我想着他应该有这个心思的。” “这都没影的事,有什么好说的?如今最重要的是让母亲安生地去。”崔锦瑕挑眉道。 闻言,崔锦瑶苦笑道:“如今的问题就是这个,永乐郡主把事情跟母亲说了,母亲……母亲本来就在病中,这下更是不得好,便是各种灵药灌下去,依旧不见好,心里惦记着这事,整晚整晚睡不好觉,头发大把大把地往下掉。我们琢磨着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