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示意他别给独立军丢脸,随即看向乐想,原本严肃的神色顿时变得柔和起来,“受伤的就是这位尊下吗?” 乐想点了点头,“是我。” 江融神色更柔和了,“能麻烦您述说一下事情的发生经过吗?” 乐想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述说了一遍,她没有添油加醋,但该说的也没少说,包括普若梅调笑戏谑的那句话。 她说得平静,一旁的拉姆西却是出了满身的冷汗,见江融听完后面露沉思,他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