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了酒店,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了,门一关,几人就上前不客气地上前杜君稷的衣服扒了,露出腹部狰狞的伤口。 解下来的绷带和纱布几乎被血浸透了,提在手里颇有份量。 “简直太乱来,这么一次一次逞强,便是伤口不感染也要失血过多而亡了。”医生一边斥责着,一边快速给伤口进行清理然后伤药。 众人闻言也不为自己辩解,只有杜君稷缓缓开口道:“韩老,麻烦你了。” 声音虚弱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