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敛,皱眉问:“年纪轻轻怎么不找个工作,这地方都快拆迁了,守着这么个破酒馆有什么意思?” 乔木当然不会好意思说自己专业太烂,所以毕业大半年工作没找落。他更不可能告诉对方,那位六年不曾见面的叔叔突然病故,将这个酒馆留给他的一个条件就是让他继续下去。尽管他不看好这个偏僻的小酒馆,甚至可以转手卖掉,可是心里那一关过不去,索性决定先呆在这里,等拆迁的消息落实,尽快拿钱走人。 见他面色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