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木然地抬着头看了看她,轻声说道:“马上就好了,再等一下。” 说完,继续埋头推算,画了一个又一个图论,在几点之间连接起来,将其中几个边角加粗,涂抹掉,又重新画了一个,如此反复。 顾盼很乖巧地没有再说什么,静静地退了回来,把粥小心翼翼放在保温盒里。 孔继道也是无奈地耸了耸肩,正是因为他知道沉浸在思考中是一种什么状态,才没有去打扰刘猛。 对于老光棍来说,这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