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余公里,换了平时,对于费曲海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。 可是现在不同,经脉受损,灵力无法全力而运行,能够踏空而行,已经是让费曲海苦不堪言了。 勉强带着普宁师祖离开广平城范围后,费曲海再也支撑不住,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,不得不落到地上,然后运起心法,将这些再一次沸腾的毒素给压下去。 直到傍晚,伤势才勉强压制住。 “周离……” 费曲海的眼睛血红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