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宵被毁容的事情他们都还记得,所以元家提出了上诉。 在被判决的那一天,元家所有人受邀听审,在座椅上,元宵嵌在伤疤之中的眼睛笑的好看,她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。 “宵宵你看见了吗。”景轻婧的手紧紧的攥住元宵的右手,即使被按压到表皮发白,元宵也还任由她一直握着。 “我们这算是战胜了资本吗?”元琪的语气染上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