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妃免礼,你可知最近有人说你不敬祖先。”秦纹昶坐在椅子上等着安意然的回话,可是她一言未发。 “虽是空穴来风可也要查个清楚。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了。” “皇上既然知道臣妾委屈,那臣妾就不算委屈。”安意然这是第一次能平静下来跟秦纹昶好好说话,这就是皇宫,只有皇帝可以还她一个清白。 “不然我带你走吧。”秦稚抱着安意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