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折磨我?” 颜宓的眸子沉了沉,显得越发深沉。 宋安然捂嘴偷笑,“我可不敢折磨你。我要是折磨了你一分,你一定会还回来五分。” 言下之意,自然是让颜宓受着。 颜宓抱紧了宋安然的身体,他没办法忍耐,偏偏宋安然不肯松口,这该如何是好。 难不成又只能吃个三分饱。颜宓心头生出无数的怨念, 他干脆抱起宋安然,前往二楼卧房。他就不信,他今日收拾不了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