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不哭了好不好。你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和我说,我一定改正。” 颜宓赌咒发誓地对宋安然说道。 宋安然扭头,抽泣道:“好痛,浑身都痛。” 瞧宋安然哭得这么惨,颜宓很自责。他自我反省,是不是真的该节制一下,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。 宋安然趴在床头,将头埋在枕头上,小声抽泣着。 无论谁见了,都认为宋安然受了莫大的委屈。而罪魁祸首就是颜宓。 颜宓伸出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