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白,点点头,“奴婢明白了。” 宋安然没敢多喝茶水,就怕想上厕所。 宋安然看着外面日头渐高,屋里越来越热,没有冰盆,没有扇子,汗水已经开始从头上淌下来。 喜秋拿出手绢,轻轻地给宋安然擦拭额头的汗水,生怕弄花了宋安然的妆容,害得宋安然御前失礼。 喜秋悄声抱怨了一句,“也不知道那些人在做什么?这么长时间,也不来一个人看一眼。也不说一声,陛下那里到底何时才有空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