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着他对田嘉的仇恨。 田嘉依旧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,眼神中还看得到一点点怯弱。 她走到床边,坐在圆凳上,“相公感觉好点了吗?” “贱人,你对我做了什么?为什么我动弹不得?”文袭民怒斥田嘉,可是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,让他的气势大打折扣。 田嘉抿唇一笑,笑得很纯真,她对文袭民说道:“妾身只是给相公喂了一点软筋散,好让相公安静养身体。” “贱人!你哪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