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昱有些忙然。以他的脑子,想不出南州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。一切就和从前一样。 或许该说他在南州的日子,在左太太离世之前,一直没发生任何变化。 他想了又想,不确定地说道:“年初的时候,有一个金矿塌方,死了一百多个人。听说死的人里面有一半都是良民,剩下的一半都是那些逃难的黑户。” “你说什么?金矿塌方,死了一百多个人?” 宋安然很惊讶,这么大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