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颜宓的侧边坐下。 “颜宓,你不打算同我解释解释?为什么这么关心我们的事情?据我所知,你们晋国公府并没有涉足粮食市场,也没有给某个粮商做靠山。我们和粮商谈判,应该不关你的事吧。你巴巴地跑来听墙角,说说吧,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 颜宓拿起一颗棋子把玩,“宋安然,年前年后,相隔才一个月的时间,就发生两起火烧粮食的事情,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?” 宋安然冷笑一声,“请问颜公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