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调转了方向,片刻间,已掠至他面前。 见他发梢沾隐约有朦胧水汽,一身白衣,衬得越发清冷,她心中不由一窒,解下披风,披到他的身上,“夜寒露重,何以在此?” 语气责备却难掩关心,他遂一笑,揪住披风的带子感受着意外的温暖,“前几日收到你的来信,料你今日会到。” 这傻子不会一晚上都在这等着吧,宋汐顿觉心疼,“在寝宫等我不就行了,何必在这干等!” 风宸没有说话,只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