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,脸上虽在笑,眼中却没有笑意。 这眼光,竟是出奇地锐利又迫人,已不像是他了。仿佛自己说一个是字,或者点一下头颅,他就要与自己断交似的。 他没有想到,这个傻乎乎的小胖子也能有这样的眼神,念头一转,融融已然笑开,斜着眼,半真半假道:“怎么会呢,我自然是欢迎你的。” 他平素不轻易展颜欢笑,一旦笑了,又是何等惑人,美丽不可方物,叫人难以招架。 果然,尧儿被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