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也失去了。 他与安笙,彻底地分开了。 四周像一个甬道,壁面光滑,手掌被磨得生疼,却什么也抓不住。 “噗”得一声闷响,他终于落到了实处,却是屁股先着地,脊背也磕的生疼。 黑暗中,他什么也看不见,疼痛和恐惧之下,厉淳哭出了声儿,却还不忘求救,“呜呜呜,好朋友,你在哪儿,不要丢下我!” “闭嘴,吵死了!” 听见熟悉的声音,厉淳瞬间安静了,条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