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的夜晚,她蛮横地将他拽进酒店。 “趁着我还能忍住,你可以快速去洗个澡。”她反手锁上房门,目光来回在他身上梭巡,那感觉就像安笙没穿衣服似的,让他很不自在。 “神经病!”他怒骂一声,越过她就想出门。 还未碰到门把,手腕一紧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。 她几乎有些粗鲁地将他甩到床上,身体压在他身上,目光邪肆,让人倍感压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