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事?” 阿寻放下茶杯,抬起头看他,“没事我就不能找你?”复又叹道:“什么时候,我们兄弟二人竟如此生分了。” 见他语气惆怅,颇有些心灰意冷,白团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,“不是的,哥哥,阿白没有这个意思,我只是怕说错了话,惹你生气。” “既然明知那些话会惹我生气,你便不要说了!” 一句话,将白团堵得不上不下,眉头简直要拧成了麻花。 阿寻却又开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