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计地抓来,有什么事就直说吧!” 安笙微笑,意有所指道:“先生未卜先知,怎算不出我请你来的目的?” 他这身打扮,不算计人的时候,是分外地清纯,但若是动了心思,笑起来就变味,眼睛微微眯起,长长的睫毛就像是画了一条眼线,又变回武安朝臣们熟悉的皇帝陛下了。 那人皱眉,“在下只是一介布衣百姓,纵使懂得一些岐黄之术,也不过班门弄斧,哪能知晓陛下心思。” 安笙懒懒地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