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,这个时候本就不该再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,把他也拉进来。 “可是父皇,您还抱病在身,那个人又喜怒不定,儿臣担心……”太子怎么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去,可是却又劝不住一意孤行的西陵晔。 西陵晔没有再听,微微抬手示意他退下,敛目躺在床榻上休息。 也许,没有人相信,再回来的那个她,就是当年的祝一夕,甚至一度他自己都是难以相信,毕竟当年是亲眼在玉阙宫看着她在焚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