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好。”那人抽回手,走一步,身子向右边瘸下去,花猫样的脸痛得冒汗。嘴上不服地说,“先前若不是我摔一跤,摔坏腿,他们捉不到我,也不会挨这顿打!万恶的——”后面的话没骂出来,看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淡紫花衣少女,眼神一定,心里格地一下,“这是画上的仙女下来了?我今天是遇仙了?” 陶冶三十出头,是四个护卫中最大的,他弟弟陶醉只二十五岁,性子活泼开朗,一步上前挡在那人面前,鄙夷道,“臭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