漏刻里面的沙已经滑落了不少,可云沉却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。≥ 他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些人关起来,不达目的不罢休。 即便是在自己府里,兴远侯周建城也有些坐不住了,他轻咳一声,朝云沉走了过去。 “沉儿,你娘的事儿我们回头再说,这样呆着总不是办法……” 云沉打断他,“是不是办法我不管,我只要我想知道的!” 这么些年,已经很少有人会如此对他了,周建城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