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挣扎,容黎就又给他喂了一杯酒。 这杯下肚,严丘终于不闹腾的,两手倒扣着被丢到美人榻上不动弹了。 包厢里可算安静下来,容黎转首看向当今天子,不自在的道:“见笑了。” 容矜東走进厢房,抬了抬手,示意身后的侍卫在外头等。 侍卫关上房门,容矜東渡步到酒桌前,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容耘。 “十六王叔不能饮酒。”比起容黎,一国之君倒是对王叔这个称呼并未多少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