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口气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 万茹雪心里是甜的,手指卷着他的衣角,深深的道:“大局为重,不是你常挂在嘴边的话吗,我明白的,你不要担心。” 秦远川看着她,一点一点的为她打理着头发,轻轻的问:“嫁妆,你都放在哪儿了?”万茹雪愣了一下,但又想到自己对秦远川多疑实在有些没必要,便老实的回:“一部分存在孙家库房,一部分放在胜利银号,库房的钥匙在我这里,银号的银子,要用印章去取。”她说着,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