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棱却很倔强,沉静的说:“第二三瓶乃是凝气蓄内之上好补药,第一瓶更是我平日所食药饮,于他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,至少,也会护住他心脉。” “那他怎成了这样?”老人问。 容棱摇头:“我再看看。” 岳单笙已经受不了了,一掌拍开容棱的手,抱起钟自羽就往外走,一边走一边问:“柳蔚在哪儿?” 容棱没说,抿着唇。 岳单笙走到门口又停下来,回头死盯着他:“在哪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