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脸庞,一寸一寸的摩挲,轻声问:“难受吗?” 容棱眉眼柔和,分明已是病入膏肓,却端的一派自在清浅,只哑着声音说:“不。” 柳蔚鼻尖又酸了,感觉今日一天,是要把自己一年的眼泪都用光,她又道:“不过没事,之后我给你调养,你这伤势得开刀缝合,等底子好点了,我给你开刀,很快就好了。” 容棱点头,眼睛却始终盯着妻子的脸,她说什么,他都点头。 柳蔚又握着他骨节分明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