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垂垂脑袋,点点头:“有件事,想问问你。” “说吧。” 纪冰看看大人的脸,没有立刻说,而是反问:“你病得很严重吗?我医术不好,但会一些,或许可以帮上忙。” “……”摸了摸涂在嘴唇上的药粉,抹开后,嘴唇恢复了原本的血色,不再苍白,她说:“不算严重,没事。” 纪冰点点头,迟疑片刻,才道:“我父亲……” 他提到父亲两个字时,柳蔚心里就有数了,这孩子,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