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想帮你,阿雨,你不能在这时候犯倔!” 张雨没说话,只是心寒似的闭了闭眼,再睁眼时,表情突然硬气起来:“我什么都不会说,要杀要刮,悉听尊便。” “阿雨!”张风吼他。 张雨却跟没听见似的,歪在牢室斑驳的墙面上,眼睛死寂似的垂着。 张风很着急,他怕二弟真的脑子发昏,想再近几步去劝他,却被狱卒拦住去路。 “你以为你不说,我们便查不到了?”柳蔚轻漫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