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不掉的,往这方向查吧。”付子辰过了半晌后道。 柳蔚点点头,也只能这么办了。 但三兄弟流窜几年,之后又结下了什么仇人,无人知晓,若要查,岂非是大海捞针? 司马西再回来时,不是一个人,而是带了个一言不发的少年。 少年生的俊逸,眉目稚嫩,却标致得很,他看到生人,显然有些敏感,站在司马西后头,脑袋微垂。 “这位是?”柳蔚问道。 司马西道:“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