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走去。 不一会儿,就听到柳蔚的抱怨声,顺着敞开的房门传了出来:“怎么不早些叫醒我,已时就该换药的,咦,伤口愈合得不错,去将笔墨纸砚拿来,我再换个方子……” 容棱面无表情的走下乱糟糟的床榻,整了整他凌乱的衣襟,走出房间,拐弯儿,看了眼隔壁房内的情景,又麻木的回头,下楼,去一楼将早膳端上来。 他告诉自己,不要生气,不要生气。 …… 付子言如他所料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