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高烧若是再晚一日治疗,怕是就要落下病根了。” 红衣婢女很紧张:“那现在……” “放心。” 柳蔚道:“我开上一副药,先将烧退了。” 婢女忙去准备笔墨纸砚,柳蔚在旁等待,无事时,一眼瞧见那夫人搁在帐外的手腕上,有一处很浅的疤痕。 那疤痕蔓延之处极深,柳蔚看去,却见其没入衣袖,也没到尽头。 外表看上去,就是一个养在深宅的富贵夫人,身上竟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