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露思索:“你是说,死者身上没有致命伤?” “目前看来,是如此。” “会否是内伤?或者中毒?” “暂且不知。” 柳蔚陷入思考,刚想了一会儿,门外又有下人来催,柳蔚随意应了一声,回头问跟前的男子:“今日你又要去哪儿?” 这几日下来,容棱日日早出晚归,柳蔚没打听他在做什么,但却知晓,必然是与权王之事有关。 似乎伴随着容棱回京,权王那边的动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