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芸随意的应了一声,心思却是在别处,她问:“那人怎么又来了?来了多久了?” 浮生满脸无奈:“咱们刚到,小姐你刚进去不过两盏茶的功夫,他就出现了,您在里头多久,他就在对面等了多久,小姐,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咱们还是与他说说吧。” “说,我们能怎么说?”想到那人如影随形的跟踪,金南芸便心烦意乱起来:“他这人就是个天生的狗皮膏药,我分明已经与他说过了,他来京都作甚,又有何目的,与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