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否还能活命都是问题,样貌如何,已经无所谓了。 见柳蔚表情如此镇定,钟自羽勾了勾唇,将刀片一偏,顿时,柳蔚脸颊一痛,一道鲜血,从她面皮渗开。 那血顺着伤口缝隙往下滴落,赤红的颜色,在黑夜中,变得深黑。 钟自羽凑近了些,鼻尖嗅了嗅,嘴唇抵住柳蔚耳畔;“疼吗?” 柳蔚表情未动,只道:“过来些,我告诉你。” 钟自羽果然凑过去一些。 柳蔚看着他的